$imon Says

我!!放!!假!!了!!

李楷灿*Criminal

【灵感来源泰民-Criminal】

【请爱惜自己的身体】

  

耳畔鹤唳的妖风席卷变幻莫测的夜吞噬浑浑噩噩的神经,意识恍惚到极力程度还回神无法的行尸走肉,震悚间身后传来的莫名其妙脚步声促使我疾走,下身与小腹部传来的不适感在我惶急冲进厕池的瞬间便像禽兽般毁坏了我所有神经。他们说这是正常的。

顶层的卫生间令人无不唏嘘的脏、乱,苔藓的青绿爬上生锈铁管镣铐住人的视线,极具冲击力的伴随来的是鼻息间使人蹙眉的恶臭味道,忍不了池水中是否残留一抹恶黄与殷红便微微颤抖着发青发紫好似梦里扼制住呼吸的恶魔之手,拨通那个由一个个错综复杂的数字排列起来就给人以诡异的号码。

人只不过是被恶臭棉制成的那点含有化学元素的那个物质桎梏着命运。

而命运也只不过是被什么东西官服着而已。

被些什么极混蛋的东西官服着。

像只只会不分对象乱叫的腐败母狗寻凭气味与方向,看不见光明的双眼又看得见了黑暗,手腕冰冷,膈得腕骨上浅薄的一层皮生疼的链子促使我感到屈辱。我在一步步走向光明了。因为黑布下的眼皮中透着光亮呢。

皮鞋底与铁楼梯碰撞嗒嗒作响,这路陡得我几乎快停止了呼吸去一头栽上铁的棱角,站不稳了也不过活了。前路好像被什么诅咒驱使着似的仿佛越走越远,楼梯越来越短,仿佛每一脚都开始踩空行进向地狱的枉死层了,只能听见身后此起彼伏的是一个同样轻盈的脚步,它反而更不慌不忙了。

我只知道那身上的味道是极让人上瘾的,几乎是比周围的环境更要可恶的——仅限于一个转弯就到了。是在什么拐弯抹角的生锈的地方,周遭都是玫红色觥筹闪烁的光,身后只有一扇刚刚关闭上的极窄小的门。

苍白无力的手附上被蒙住一层雾面的玻璃门,渐渐下滑——好像在绝望中消失了,又好像亲手对着什么想要拉着自己回去的东西以挥手告别了。好像被施了摧残着我的兴奋剂一样。


“啪——”

  

这是一个极空旷的密室。

  

一个地狱。

  

……是白炽灯一样形成一个噪点的面目全非的脸对着手术台上的脸笑着,摧残着,好像就当是顿美餐一样。

透不进光亮的空间,简陋的桌子,依旧是生锈、苔藓只是加了点阴暗潮湿,不过足够了。

开始就附在我肩头的手掌探入某个深不可测的秘密基地,挑逗着、又似有似无的像无头的毒蛇盲目的用头撞击隧道似的,就像流氓一样,使之微微颤抖。

明明知道那动作、那眼神,都是在树立起的底线上不可触及的。可是还是像被下蛊一样点了头。当然是被扼制住喉咙做出来的举动。

莫名其妙的,并不讨厌。

探入、摩擦、轻嗅、摆尾,仿佛萦绕心头,直入,探寻到某个秘密般的斯德哥尔摩之城,发现了一道暮光被屏障所阻挡了。

收缩。深呼吸。湿热的毛巾覆盖住小腹部,就像一双极贴心的大手为我暖肚。强烈鲜艳的暗红色大片不明物体分布到每一片洁净,又挪移到烧杯中。像什么。一杯实实在在的甘兰汁液。供人享用的红酒。

无需斟酌。不熟悉的操作划过每一寸地方,异样、冰冷、疼痛、麻木、刀枪直入。虽然头脑保持清醒,但却越陷越深。忘记空间概念了。我看见前方的道路旁边只剩下空洞了,眼前的目标乱了,步伐突然从走直道再拐弯变成了直接走向捷径了,明明应该踩空落下深渊,但是又恢复了平面。极流氓的。

脑子里回响起一个声音为我指路。这方位的叙述肯定是糟糕、无解的。

凝眉、蹙眉、放缓,抽出——贪婪的索取着,冲破了头脑,感到被生生掏下了一处什么极小块的肉的,被人拿去端详了去。而忘记了身旁搁置了一段"小臂",没有回收好也不在意了。反正怪物都是臂膀分支多岔而怪诞的。

很优雅,伤害人的罪犯。他的身影在迷离的眼神中又成为众多个噪点在白炽灯下闪烁了。

“一边痛到难以呼吸,一边又兴奋难以自己。”

“即使尝试着摇头。可你刺向我的手,和我抓住你的手,都不大干净了。”

——那瞬间。不再清白的我。

是因为那无敌魅惑。游离在兴奋的一定极限边缘,进入的瞬间明明是一体被另一体进入再成为一体,可异物抽出的感觉却像是将本该剩下点不算空洞的我整体清零了,躯壳也不剩了。


  “咣——”

  

想必他也开始装出了突然意识到自己都做了些什么的样子。

带着刃的边缘与粗糙的地面碰撞的声音在耳边回荡。我看见某个噪点消失了,伴随着眼角一抹最后的温热液体与数次乃至无法遏制的殷红的滴落,一并消失了。

在手术台的边缘,小兽缩起身躯在地面上贪婪的找寻着最后剩下的食物残渣,不顾满手殷红痕迹,还是地面脏净了,在他们眼里,一切都一并作为战利品或猎物,都会被吞咽下去的。

想再次索取,也不用应对猎物的挣扎了。

因为她已经没了生息了。


  “再糟糕点……”



  

  

  


  

  ——“最糟糕了.”

.

.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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